“可他们自己死了,那就别怪我顺便收尸。”
三个月后。
我正式成为江氏地产控股第一继承人,媒体封我为“苏城第一富太遗孀”。
我接受采访时只说了一句话:
“他死得刚刚好。”
记者:“您接下来有什么计划?”
我唇角微扬:“海岛、跑车、小奶狗。”
“我为自己续了一世命,不仅仅是活着,而且要活得漂亮。”
再后来,我的日常变成了这样:
清晨醒来,躺在私人游艇的阳光甲板上,两个帅哥在一边帮我涂防晒,一边在给我按摩。
下午试驾法拉利,晚上拍旅拍写真,次日再飞另一个国家继续度假。
我穿开衩长裙喝香槟,随手抛出一句:“谁再敢跟我讲爱情,我就让他也体验一下倒计时的滋味。”
我的人生,从江砚声死的那一刻,才真正开始。